又做了个梦。像是历史重演吧。
那场大型街头演出的练习,换了场景,人物们却都回到了那年还在学校时的样子(出现的认识的虽然不出五人),貌似一点都没有改变。除了我。
朦胧的印象中,梦里的是个古色古香的建筑物吧,有大大个半圆顶的没有门扇的大门。是一家茶楼。大概是负责人宣布了休息时间,大家在汗水中在谈笑中找了张餐桌坐下了。气氛很是热闹。我坐的餐桌是圆的,两张放在一起;座椅也是圆的,黑色加红色,带古典味。大概有一半的人都各自去摊口点叫了食物,我才起身爬到楼上要买牌子写着猪粉的猪肠粉。
人生地不熟,没有准确告诉楼上猪粉阿姨我坐哪桌,到了楼下的座位才发现不就在楼梯前方嘛。的确是很差的方向感。捧着猪粉来的中年妇女一脸不知手上的猪粉要送向何处的表情,就向她挥了手,于是那表情也消失了。我问了是不是三条猪粉,然后大概是给了钱。
忽然是一段极为模糊的时间错乱。像是时光忽然向前跃了一大步。
走到大门口,望出去就是午后十分热闹的街头,似乎表演在进行中,大家都在忙着。一眼的印象中我看到了花花绿绿的表演者,收音机旁的小丑还有似乎从天而降纷纷扬扬的彩色纸片。我撙到了墙边。抬起头就看见迎着我走来的学生负责人。他要求对这场练习一无所知的我到街上去,我拒绝了。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下去能干什么。他再次拜托我,说他答应了负责人(似乎是那个小丑)一定会把全员找齐出席。没有回答和解决我的问题,我再次拒绝,心里是一阵不快。他俯下手握着膝盖留下了泪水,我却只能够怀疑他是不是特地滴了眼药水。
为什么我要对那种随便答应别人自己操控不到的事情的人唯命是从。
为什么我要听那种抓不到乐队和练习的意义和重点的奇怪的要求。
为什么我要陪那种只顾想出风头想有东西炫耀的脑里满是欲望的小子疯。(当然现在这个看法大概是不成立的。)
然后我从大门走进院子里,脱离了大门外的一片喧哗和明亮的日光。院子里昏昏的幽清得很。身后有人喊我的名字,说是老师找我了。我转过头,看见他们身上穿着奇怪的束装。老师说,准备了让我看的表演练习的录像带。于是我就跟过去了……
醒了。竟然还依稀记得这场梦。
这场梦,是不是现实生活中的我的写照。我想。
不肯站第一,也不肯排最后。是现在的我。以前的我冲锋陷阵。
不适合我的,我一一拒绝。是现在的我。以前的我随波逐流。
重点是音乐,其他的别浪费时间。是现在的我。以前的我轻易妥协。
只是以前轰轰烈烈得如同电视剧的时光,似乎不会在复现了。
忽然想起蔡健雅在抛物线里唱的那句。至高后才了解,世上月圆月缺,只是错觉。
在此衷心感谢所有让我有所领悟,有所成长的人、事和物。
那个月亮,一直都在我们视线所及的天边。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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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充着电,我手上开着笔电,想在登机前打好这篇文章。生命有太多的诱惑,以至于我渐渐地忘记了这里。这是我这年来的第一篇文章,也应该是2019的最后一篇文章。
今年以迁居作为开始,我踏入了生命中的第四个城市,新加坡。这座城市非常便利。我常在想,是不是有群政府官员无时无刻都在思考如何将这城市改善得更好。除此之外,这城...
5 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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